疯一样的why

光夜、疑商、古玦……冷门的热门的都有。❤️👍🏻越多越有动力的杂食性写手

【山峥海薇】腿疾(上)

少主有疾(七) 

老六跪宗祠这么带感的怎么不带虐一虐就跳过的💢

不通医理,病症为情节和人物服务

预览:一阵眩晕中,尹峥被旁人半拖半搀出了宗祠,又被拉着又被托着才上了马车


  前篇:胃疾犯了👉🏻少主难受需要抱抱 

             着了风寒👉🏻非要媳妇坐在身旁 

  

  

————


  其实尹峥左腿有疾,是他十三岁那年隆冬,因为某些意外,左脚到膝盖都没于冰冷的水落下的。


  自那以后,每到阴雨天气,他的左腿便隐隐生冷作痛,不至于难以忍受,却也让他日中坐立不安,夜中辗转难眠。


  此事他从没告诉他人。


  一因自己自小多病,多一病少一病都是要受着,那便受着;二因自己这病体已常让他人担心,常来问疾,小病小痛还能忍着便忍着,不想徒增他们烦忧,亦不想费唇舌反复与他们道他真的没事;三因他要对外营造既无威胁又尚能有所用的形象,病症不少,亦不多,方能平衡局势,暴露太多弱点,无异于授人以刀柄,对自己百害无一利。


  此外,眼下最为重要的是,他不能让外人知道自己近日病痛不断,他要开府上朝,比原计划还要更早一些才好……


  

  跪了不知多久,尹峥的双腿早已不知麻了多少回,慢慢,被刺激醒来的疼痛开始攀上他的左腿,麻痹他的意识。


  他进宗祠前外面春光明媚,如今宗祠里明明灭灭的,不知是因四周的烛光,还是因他自身头昏目眩。


  “少主,时辰到了。”

  耳边传来苏慎的声音。


  尹峥调整微颤的呼吸,用正常的声音说道:

  “腿麻了,扶我起来……”


  有人架着他的双臂,搀他站起。


  由弯曲骤然伸直,拉扯左腿钝痛,尹峥牙关咬紧也没能拦住一声痛呼。


  声音虽弱,但在沉寂空旷的宗祠里异常清晰。


  “少主,可是哪里难受?”

  耳边苏慎关切地问。


  “没事……只是有些心悸……”

  尹峥用惯用的借口。


  唇瓣被熟悉的触感抵住,鼻间熟悉的苦涩又缠上来。


  “少主,先吃一颗药丸。”


  尹峥抿着唇,摇摇头,昏昏沉沉中摸索到给他药丸的手,推开来,

  “不碍事,不至于用药……”


  “还是着人先召太医进苑里侯着?”


  “……不用。”


  “您现在连站都站不住呀!”

  耳边苏慎焦急说道。


  “不过腿麻了,召什么太医……”

  尹峥攒够力气,加大声音道。


  “您这般难受模样,哪是只因为腿麻!”

  苏慎声音里甚至开始带上哭腔。


  又来……尹峥无奈,勉力睁大双眼瞪他,

  “你要跪两个时辰你也这模样!还不快扶我出去!扰了宗祠安宁就不是跪个宗祠那么简单了……”


  

  一阵眩晕中,尹峥被旁人半拖半搀出了宗祠,又被拉着又被托着才上了马车。


  确定车中无人,车帷完全遮盖着,尹峥才从袖中摸出一小瓷瓶,眼前光影昏暗摇晃,他颤抖着手拔了几次,才把瓶塞拔出,从中倒了一颗,不够,又倒出一颗,塞嘴里干咽了下去。


  

  缓了好一阵,头部眩晕才褪,眼前暗雾方散,检查自身,才发现背部有些凉意,应该是里衣被冷汗打湿了,额上汗珠如豆,双手寒凉如石。

  难怪苏慎那样焦急……


  尹峥动了动左腿,竟比他跪着时还更疼些,麻意也久久不散。


  但根据他过往经验,这程度的疼痛只要再缓缓,还是能无破绽地行走一段。


  “苏慎。”

  尹峥隔着车帷,加大声音说话,

  “我走后,侧夫人脚伤可曾让女医诊治过?可有用药?”


  “这个……小人一直侯在宗祠门外,不曾打听侧夫人消息。”

  

  尹峥听苏慎语气有些遮掩,定是不想他担心,故意瞒着。

  “你说与不说,我都是要去看她的,若想我一路忧心,大可瞒着。”


  “半个时辰前来人报说侧夫人不愿让女医诊治,也没用药。”


  “叫车夫驶快些。”


  “少主,您身体——”


  “没事,快些……”

  

  


  左腿稍走重些便添些刺痛,尹峥不在意,匆匆向李薇房间走去。


  还没进门,便听到清亮的哭声,委屈是挺委屈,但听这声量,脚伤应该不是很严重。


  尹峥定了定心,踏入房门,再步入里间,见她坐于榻上 ,伏案边掉泪边写信,嘴里还把信的内容读出来,被打的两个脚大咧咧从衣裙伸出来,若不是还穿着足衣,必会让人把她脚底瞧了去。


  尹峥不知该笑还是该忧,在她榻前坐下。


  她当是知道了他被罚了月钱,又跪了宗祠,一看见他哭得更凶,嘴里呜哇呜哇,他只听清好多句“对不起”。


  “好了好了……”

  尹峥笑着给她拭泪,

  “你认为我月钱不该罚的但已经罚了,不该跪也跪,你还继续哭咱俩不就更亏了?”

  一听到“亏”字,李薇瞬间收住眼泪,红红的鼻头抽着,泪珠子还挂在她通红的眼尾。

  

  “你跪多久了?有哪里难受吗?”

  李薇边说着话,边瞧着他脸色,许是见他脸色不好看,神色一变,就要撩起他的衣衫要检查他的膝盖。


  “没事。”

  他拉着住她的手,

  “不过是跪麻了,回来的路上已经好了。”


  “可你脸色很不好。”

  李薇眉尾耷拉下来。


  “就心头有些发颤……”

  这个他说的倒是真的。


  李薇忙伸手给他心口揉着。


  被她揉一下,竟真好多了……尹峥不舍,拉下她的手,把她双腿置于自己大腿上,脱掉她的足衣。


  李薇仿佛被吓着,一动不敢动。


  脚底红一道紫一道的,触目惊心,尹峥忙自袖中掏出药瓶给她涂药。


  “疼就喊出来。”


  “不疼!”


  尹峥瞧她咬着牙关:女娃是个坚韧的女娃。


  若当时他没有到场,只怕她会被罚得更重,一想到那样的可能,他心头又是一颤。


  

  其实他那么着急开府,也是为了眼前这个女孩。


  如今女娃只是侧夫人,无任何能力权力自保。

  

  凭他这反复犯病的病体,也无法时刻护在她身边,今日她被罚就是对他的警示……


  她若要自保,背后的他也必要手握一定的权势——虽然只怕那时,她便要离自己而去

  ——可他亦想在此时此刻护她无虞。


  她来到他眼前不过月余,可好像已经成了他的软肋。


  此事,他必须藏在内心深处,不能让任何人知道,继而伤害到她。


  ——其实,只要她离开他,便能安然。


  可他,让她留在身边的私心越来越大,他快控制不住,故而这几日才不常来见她,不想这就出事了。


  得快些开府……要快……
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在尹峥心中愁肠百转千绕之时,李薇滔滔不绝讲着她小时的事情。


  说她在私塾爬树打槐花,她母亲因此被请了过去。结果她母亲却和先生说:不能扼杀孩子的兴趣爱好。


  尹峥不知她所说的兴趣爱好是爬树还是做槐花糕,或单纯就是吃,总之他听来觉得甚是有趣。一来因为自己小时并不能如她这般自由好动,有些好奇;二来想象她小时爬树的模样,定甚是可爱!


  “少主,你与我的娘亲真像!”李薇汪汪眼睛看着他,很认真地说。


  尹峥一听这话,怎么想怎么觉得奇怪,刚才飞扬的愉悦落了下来。


  他甚至自我反思:自己到底做了什么让这个女娃觉得他像她母亲,甚至像上一次那样,说他像她祖父……


  ——以后即使是在心里,都不能叫她“女娃”了……才不要当你的长辈!


  尹峥这般想着,狠狠敲了敲她的额头,转身就离开房间。


  该给她留一个生气的背影,让她这没心没肺的女人自己琢磨琢磨他为何生气。


  此外左腿的疼痛慢慢开始扩散,他也得借此赶紧离开,以免露出破绽。
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入夜,疼痛竟和夜雾般浸透左腿,自脚到膝盖部位竟动弹不得,一动便钻心地疼,不动又如钝刀子磨肉般疼。


  尹峥给自己配了一个药方,跟苏慎说是太医之前开来治心悸的,让他在自设的小药库里抓药。


  睡前喝下刚煎的药,尹峥躺在床上,等着药效到来。


  这样疼着,看书是看不进去的,苏慎又一直在旁,他只好闭目假寐,由着左腿的疼痛一抽一抽传来,心脏竟也跟着作痛起来。


  得亏方才药方中有几味治疗心疾的药。


  昏昏沉沉中,药效上来,尹峥疼着疼着入了眠。


  夜中疼醒好几次,可他又逼自己再睡过去,如此,明日才能有些体力去看李薇。


  女孩那么爱动,一直困于房中肯定会憋坏的,他得去陪陪她。


  还可叫人把他心疾严重时坐的轮椅给她带去……


  尹峥不曾想,接下来几日,坐上轮椅竟是他自己,也不曾想他需得几日后才能与女孩见上面。

  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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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怎么一直不说话?不是只伤了脚吗?嘴巴也伤了?”

“我不想说……”

“为何?是我做错了什么吗?”

“你几日不曾来看我!”她抬头直看他眼底。

“生气了?”尹峥有神双眼探着她表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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