疯一样的why

光夜、疑商、古玦……冷门的热门的都有。❤️👍🏻越多越有动力的杂食性写手

【疑商】抱抱我,求你(下)

十年之后(七)放开你抱紧我(下)

无助哭哭小可怜081

——————  

  

  程少商心底突突地跳,推门进去。


  颤抖的抽泣从屏后的床榻传来。


  绕过榻屏,她看见霍不疑用被子裹着自己,曲着双膝蜷缩在榻上一角。

  他浑身颤抖着,双臂相扣搭在膝头,脸埋于臂间,抽泣从那里传出。


  她爬上榻,靠近他,才看清他正咬着自己的手臂,泪水随着一阵阵抽泣不断涌出。


  “霍不疑……”

  她唤他。


  他闻声抬起双目,绝望无尽。


  “少商……”

  他唤她,目中绝望化作道道泪划过他苍白的脸,

  “你……抱抱我……好不好……”


  程少商一时反应不过来。


  她见过霍不疑哭,那夜在雨中,在他的姑母灵前,可她从未见过他这般哭,如此悲戚绝望,仿佛他前半生所有厄运悲情在这一刻全来到他面前。


  “抱抱我罢……求你……”

  霍不疑贝齿在他苍白的下唇咬出红印,

  “……可怜可怜我……”


  程少商悲从中来,一切不顾,上前把他搂在怀中。


  怀中声声呜咽,听得她心凄恻,手臂力道收紧。


  ❄️❄️❄️❄️❄️❄️

  

  良久,霍不疑渐渐平复下来,自她怀中坐起。


  “霍不疑……”

  她问他,

  “你怎么了?”


  “……没事……只是从梦魇中醒来,情绪一时失控……”

  他躲闪的眼底红得像血,

  “睡了一夜,有些昏头……你知我一向极少这样的……你是知我——”

  他双目看向她,红色更浓,

  “——你许是忘了......”


  程少商低头又见他左手掌心见红,忙下榻从旁边架上拿药盒,转身一刻扫了一眼榻下,原本整齐摆放在门外的双靴歪斜地立在此处,靴底还有些湿,和她的靴底一样,似踩过宫道薄薄的雪。


  而原本和斗篷一起挂在架上的外袍,此刻被随意搭在榻旁。


  她抖落外袍残留的冷意,重新挂上,拿下旁边的斗篷披在他肩上,又整理他身后的垫枕、盖在腿上的被子。


  见他身体慢慢不再颤抖,她才拉他的左手,要给他重新包扎伤口。


  可他却把左臂袖子往下拉得紧绷,不肯让她拉去。


  “我就给你换个药,你把掌心翻出来一些,可好?”


  霍不疑双手仍是有些发抖,通红双目睇她手中的剪刀细布许久,才把左手掌心翻出来,衣袖依旧紧紧拉着不放松。


  伤口处理完,程少商才想起刚才太急被她随意置于案上的食盒。


  幸亏是置于食盒里,早膳和汤药都还冒着热气,温度适中。


  她把粥倒在碗里,端到他榻前,

  “我捣了些山药放进去,先暖暖胃再饮药。”


  霍不疑靠坐床头,看着粥发愣。


  “你左手不可再动,我来喂你罢。”

  程少商说着舀起一勺粥,示意他张嘴。


  他看着勺里的粥,

  “其他人亦是吃这个?”


  “山药健脾益胃,病人吃最是合适。”


  霍不疑张嘴含下,在嘴中咀嚼好久,才咽下去。


  程少商想提醒他此粥绵软,不必如此细嚼慢咽——还是算了,他刚大哭过,情绪不好。


  如此吃下几勺,程少商又舀起一勺,递到他唇边。


  他直直看着她勺子靠近,忽脸色一青,俯身榻边,把方才吃下去的几口粥全呕了出来。


  少商忙吩咐宫人打扫,自己则拿来温水给他漱口。


  霍不疑捂着不适的胃腹,苍白脸色仍是透着青,

   “抱歉……”


  “没事,病人常会这样。”


  “我喝药罢。”


  程少商端来汤药,他执起碗,一饮而尽。


  似有些苦,他终日蹙着的眉头蹙得更紧。


  程少商接过空碗,自腰间掏出一颗饴糖递给他。


  霍不疑怔怔看着,没接。


  程少商把桑皮纸摘下,把糖塞入他嘴中,转身去整理餐具、药具,嘴里说道:

  “回头让阿飞煮些别的粥,吃了再喝药,定要有点什么垫垫胃,才不至于让药伤了脾胃。还是叫阿起办这些事稳妥一些……”


  她回头,见霍不疑已侧躺下来,眸光追着她的身影,斗篷置于被上。


  她上前把斗篷又挂到架上,回身掖了掖他被子,便要走。


  裙角突然又被拉住,被里伸出手臂的主人又不说话。


  “怎么了?”

  少商问,她还得去见皇后。


  “……可否再……”

  霍不疑抬眼看她,却又迅速收回,又像这几日来的样子,不看她的脸,不与她对视。


  “什么?”程少商问。


  “……糖……再给我一颗糖——”


  程少商拿出剩下的两颗,塞进他拉她裙摆的手中,转身,绕屏,提食盒,开门,出去,关门,一气呵成。


  靠着门,她长长舒气。


  今日,他便会走吧……


  他不走,她亦不会再来的……

  

  

  ——————

  【抱歉抱歉,身体不舒服,晚了一点】

  📣2k+番外:霍不疑癔症发作,逃跑,躲藏,清醒,呜呜哭

  🤫🤫预览:

原来,她每一次第一个要送早膳的人是他!

凌不疑心中腾起暖意。

可是,他昨夜不就宿在长秋宫吗?

虽他病得有些糊涂,但他记得昨夜她还拿被褥把自己从头到脚裹起来,冒着风雪来到他床前,来了还不愿走,还吹笛给他听。

这小迷糊!

凌不疑嘴角微扬

  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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